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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法是什麼?

Dr Paul Sze
Professional Consultant (Honorary)
Department of Curriculum and Instruction, CUH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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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文我從學習外語的目的,指出聽講讀寫不是一個生硬的程序。但聽和講,在學習外語的初期,卻有其實際的功能,其中一個是和學習文法有關。

文法是什麼?由於我的工作關係,經常有人問我如何學好文法。在學校裏,英語教師常為學生的文法錯誤而搖頭嘆息。在職場上,我們閱讀英文文件時,首先注意的就是它的文法錯誤。而很多學生,亦的確因為文法掌握得不好,而對英語學習失去信心和興趣。究竟文法是什麼?如何學好文法?

以前外語學習者往往視文法為討厭的東西,它專找我們麻煩,明明 He go to work every day的意思已很清楚,但卻因為沒有將 go 轉為 goes 而犯了錯誤;明明 I have do my homework already已經將要說的意思全部說了,卻偏偏非把 do轉為 done不可。而英文文法又似乎有無窮無盡的法則;中國人學英文,覺得中文比英文靈活得多了!有人甚至覺得中文好像沒有什麼文法可言。

事實上,中文並非沒有文法,只是它的文法性質和英文的確很不同;但更重要的是,我們對中文文法的掌握,和對英文文法的認知,是兩種不同性質的知識。這點容後再談。回到英文文法,它的確是有其「語言形式」(language form)的部分,例如所謂 third-person singular的主語 (subject) 在現在式 (Simple Present tense)的情況下,動詞要加上s或es的後綴;在現在完成式(Present Perfect) 中,動詞要使用過去分詞 (Past Participle) 來構詞;這類的例子在英文的確不少,是故以往的文法參考書便成為正確文法的「聖經」,大家覺得要學好英文,就要熟讀這些文法天書,當然這大量的文法規則對學習者來說,不是很抽象,就是很沉悶。